右扫了一眼,神神秘秘地道:“……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,他老婆一咬牙就当了自己的嫁妆,悄悄到王神婆那里买了一副药,掺在酒里给胡屠夫吃了。”
汪太太立时精神上来,撑着身子问道:“王神婆那里怎么还卖这种药?再有这种私密的事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于嬷嬷抹了一下嘴得意道:“猫有猫道狗有狗道,有些事情当中的曲折不好放到明面上来讲。衙门里的差役和仵作过来看了半天,也没看出个子卯寅丑。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天,最后定了人大概是醉死的。”
汪太太听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。
于嬷嬷又凑得更近了些,“那胡屠夫死了没有半个月,他娘子就把家里能变卖的全部变卖了,连锅碗瓢盆衣裳被褥都没要,自个儿张罗着嫁到远处去了。”
汪太太目光一阵闪动,沉吟道:“等会儿你到我这里拿点碎银子,到街口称一点焖猪尾和羊头肉,先到王神婆那里仔细打听一会。我认识她二十年了,只知道她会批卦祈福,还不知道她有一手制……那药的本事。”
于嬷嬷点头称许,叹气道:“本来这件事不宜让外面的人晓得,可咱家这位三少爷运道极旺,不得不想些格外的招数。我在铺子里悄悄使人拿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