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真正的来路?
要是早晓得那位南陕来的行商手面那样大,竟一口气可以吃下千石的细盐,这些日子他何必急得满嘴燎泡,做梦都害怕盐仓爆满到最后连一两盐都卖不出去?
细细回禀完公事私事后,马典史不敢再打扰方县令的休息,躬身退出后院。刚刚一抬头就见远处有人紧盯着这边,正是几日未见的汪世德。对方一脸的意味莫名,还夹杂有一丝说不出口的恨意。
马典史顿时觉得刚才的心浮气躁烟消云散。
整了整衣服向前施礼道:“主簿怎么有空在外面闲站着,今日难道没有公事忙吗?哎,你说方县令对咱们俩如此器重,可说是事事言听计从。我就是粉身碎骨,也难以报答这份知遇之恩!”
汪主簿一愣,没想到这个只知缉拿强盗宵小的武人,如今竟学会当面说这种央酸话。
今早他一直在公房里呆着,偷眼望见马典史进了后院,在书房里和县令大人整整说了半个时辰的话才出来。在往时,这份和县令密谈的殊荣是自己才独有的,如今却不知不觉的换了人。
汪主簿的心头浮起悲凉。
举报上官的名声象座大山一样,时时压在他的后背。原本以为只要他勤劳肯干,新任县令总会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