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包一包被细细收藏在仓库里的精盐麻包,马典史心头一跳一跳地疼。这他~妈~的全是钱呐,只可惜还要等上好久才能变现。
顾秀才细细算过,说曾经在朝廷邸报上看到过,现今两淮盐额引共一千六百九十万,归十数商家承办。以每引三百七十觔计之, 场价止十文, 加课银三厘有奇不过七文。而转运到汉口以上, 需价五六十不等。
以此推算两准盐的购价与销价相距四倍, 这还是官府明面上承认的盐价。
按照天干地支的历法计算的话, 明年两淮地区一定遇有百年不遇的大灾。到时候两淮产的精盐供不了市面,别的地方的精盐产量势必会见势大增。
河东盐、长芦盐、四川盐就会蜂拥而上,分食两淮盐商所遗留的空缺,那时候四倍的利就会变成七倍八倍的利……
对这番玄之又玄的话马典史听得一头雾水,原本是将信将疑。但得知事由的方县令却捋着胡须说不妨等等看,反正总不过半年左右就看得出来究竟。
三个股东中有两个是持反对意见,马典史只有偃旗息鼓静等佳音。让他如此心甘情愿的,除了顾秀才对盐场各项事务的精准把控,还有就是对其算无遗策的叹服。
只看这人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