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妹,心头一阵无语。这些年若非自己在一旁帮衬,只怕顾朝山的小老婆都有好多个了。偏她还觉得自己手段厉害,可以拿捏得住丈夫和几个儿子儿媳。
他想了一下这件事不能闹大,终究按捺住脾气细细嘱咐道:“你没事人一样回去,千万不能露出破绽,等明天我下衙后亲自去找那个人算帐。如今我虽是虎落平阳,也不是那几个小混混能欺负的。”
汪氏顿时大喜,抹了眼泪千恩万谢。在她的心目当中只要兄长首肯,一件事就已经成功五六成了。
汪世德忽然想到一事,“这段时日你家衡哥儿在干什么呢,好像没怎么听说他的消息,真的是在安心读书吗?别是又跟着西山精舍那些狐朋狗友瞎混吧。不是我说你这个当娘的,有些时候该问的还是要问,该骂的还是要骂,不能纵容孩子胡作非为。”
汪氏呆了呆,撇着嘴道:“听我家老太太说,他如今一心在家求学呢,连西山精舍都不怎么去了,立志明年秋闱要一举夺魁。就他那个猢狲样还想在秋闱上夺魁,只怕做梦还来得快些。”
把印子钱的事情交付给兄长,汪氏松快了一大半,“说到这个我还忘了一件事,那回在县衙门口钱太太滚钉床为她丈夫申冤,结果一下来就死了。我家老太太瞎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