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他们搬到县城开了武馆,还摊上这等洗不清的罪名……”
听到顾瑛的提醒,顾衡终于有了几分记忆,就皱着眉头细声道:“我记得这人的拳脚甚好,寻常三两个闲汉都不是他的对手。不过这人有家有口日子也算过得去,怎么会给双屿岛的海匪输送消息走私米粮。看他满脸悲愤莫名的模样,只怕是被别人栽赃陷害。”
两人在这边小声对答,不想身后的粮油铺子的一个伙计听到余音挤过来道:“大家伙都知道钱馆主是冤枉的,可谁有胆子前去帮他出头?说不得一个不好,也会被官差按上一个通匪的罪名!”
顾衡知道这些小伙计最是消息灵通之人,反正无事就当耍子,从荷包里摸了几个铜钱塞过去道:“小哥,我们跟那人无亲无故,只是好奇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这等稀奇事?至于那人是不是真有罪,我们兄妹俩也只是猜着玩罢了。”
小伙计贪财,伸长脖子左右看了一眼后笑嘻嘻地袖了铜板,“咱们这些老街坊都是心知肚明,这位钱馆主跟海匪没有半分干系。他千不该万不该,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,又千不该万不该让城西的地头蛇骆爷看中了,死活要抬回家里当姨娘。”
小伙计叹了一口气,心中免不了涌上一阵兔死狐悲,“钱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