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来。
严氏双手扣在腹前,一把江南水乡的温柔嗓音,道:“臣妇请太后娘娘、皇后娘娘安。”
沈太后免了她的礼,招呼她坐下。
严氏也不磨蹭,直入主题道:“皇后可否伸出右手来。”
付茗颂点头,将手腕递到她眼下,严氏两根手指搭在上头。
又过片刻,严氏翻了翻她的眼珠子。
很快,她便叫来笔墨,开了滋补的药方。
她话语轻慢道:“娘娘身子本无大碍,至多也就是一些女人家常有的小毛病,调理调理,切忌焦虑,这女人怀子,有时啊,也看一个缘字,说不准是明日,说不准是后日呢。”
付茗颂连连点头,“多谢盛夫人,本宫定谨记。”
严氏摇头,又道:“我曾学过一套催孕的手法,若是娘娘不嫌弃,可遣一位女使前来,臣妇将手法授予她,便可常为娘娘按身子。”
“怎会嫌弃?谢过盛夫人还来不及。”
这边,付茗颂、沈太后与严氏三人正一人一句谈着话。
另一头,闻恕从屋中出来,身着一身玄色骑马装。
遮月眼尖地瞧见,小声道:“娘娘,您瞧皇上。”
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