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白的,我都明白。”
随即,她附在姑娘耳边低语几句,付茗颂惊诧地回望闻昔一眼,“你从哪里学来的?”
这些“技巧”,上辈子的她再熟知不过。tiempo viejo
可她以为,正经人家的姑娘,定是不会学这种行径。
闻昔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,“皇嫂,男人三妻四妾惯了,要将人栓紧,自然得要会些手段,对外人的,对枕边人的,都少不得。”
此刻,闻昔口中的“枕边人”,正于御花园浅酌清酒。
薛显清初为人父,很是克制,喝了两杯就放下酒樽,道:“如今这时局大好,该收回来的,也都收了,独独是缺人。”
说到此,沈其衡极为同意,连连点头:“缺,户部、兵部、都察院,这三处极为缺人,不过倒是不必都从下提拔,臣有几个人选可荐。”
闻恕颔首:“明日朝中再议。”
沈其衡皱眉,“今夜微臣无事,不若至御书房探讨一番,这几个人都是——”
“成了成了,沈世子,怪不得你母亲急着要你成家,我瞧你再耗下去,人情世故是半分都不能懂了。”薛显清打击他道。
沈其衡滞了一瞬,一脸平和地举起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