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闻恕,亦是如此作想。
李太医收了手,起身回话道:“禀皇上,皇后娘娘脉象紊乱,是惊吓过度,又大病一场,心神不宁的症状,需得卧床静养几日,方能大好。”
说罢,李太医匆匆写下药方,命人煎药。
元禄上前,低声道:“皇上,和光大师在殿外侯着,说是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回承恩寺,最后一日,待皇上宣见呢。”
闻言,付茗颂心下一紧。
给闻恕的画像,给她的绣鞋……
此人,什么都知道。
闻恕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,“稍候。”
于是,他侧身往殿外去。
付茗颂心脏“砰砰”乱跳,眼见他身影消失在珠帘处,一颗心猛然提起。
见她脸色愈发泛白,遮月担忧道:“娘娘,您要不躺下罢。”
付茗颂无心理会,只僵硬地摇了摇头。
殿外,和光手握佛珠,立在长廊之下,仰头望天。
小僧人见里头的人来,忙提醒道:“师父。”
和光转身,有模有样地朝闻恕一拜,随即悠悠笑道:“贫僧明日离宫,特来同皇上道个别。”
闻恕拧眉,目光在殿内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