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些当差的?
元禄摇摇头,还是不多事儿的好。
须臾,付茗颂如愿以偿地在小店里坐下。
可就在等馄饨的这会儿功夫,她那张脸,红得像颗熟透的果子。
半刻钟前,离她不到一丈远的那张长桌上,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对周围人视若无睹得蜜里调油……
那小娇妻嘴里,唤出的一声声“官人”,听得人耳根子都要麻了。
付茗颂一抬眼,便见面前的男人若有所思地望着她,就在他寸寸不离的目光下,她藏在狐裘下的脖颈,早就红透了。
---------
付茗颂对庙会的依依不舍,致使他二人回到客栈时,已将近子时。
“咚”地一声,锣鼓一敲响,彻底宵禁。
热闹的街巷空无一人,她推窗望去,仅有巡逻的几个官兵。
门外有轻哑的话语声,闻恕不知在同侍卫交代何事。
她搬了把椅子坐在窗边,从纸袋子里,将元禄买来的糖葫芦拿了出来。
即便是冬日,也还是化了一些。
她就这样望着窗外的雪,一点一点舔掉外头裹着的一层糖。
其实,自幼她便不喜冬季,冬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