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身子不行,过不了门,侯府愣是不肯取缔亲事,如今人没了,沈夫人总算能为世子爷打算了。”
听起来不大厚道,却不难理解。
沈其衡如今也二十出头的年纪,莫说妻,连个妾都未曾有,早成了沈夫人一桩心病。
付茗颂了然地点了点头,差人将绣鞋放回昭阳宫,便抬脚往永福宫去。
今日该去永福宫陪太后用膳。
宫中的规矩都是人定的,沈太后不喜每日有人来请早安,便改成了一月中特定的日子,其中每月初与月末,她得尽儿媳的本分,陪沈太后用一顿午膳。
也算得上是婆媳间维持关系的一种手段。
只今日,她来时竟难得见闻恕也在,他平日可是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陪沈太后用膳的。
卯时她醒时,这人已经不在了,这会儿猝不及防见着……
付茗颂耳后一热,想起昨晚他在耳旁说的都那句——
“你再敢糟践一次,试试?”
沈太后抬手唤她:“快过来。”
她忙回过神,抬脚过去,轻唤了声母后。
宫女布菜后,三人落座。
热气腾腾的膳食,围坐在圆桌旁,这幅画面,颇有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