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疾步走向马车,深呼吸几口气,侧头看了眼苏禾,随即在青檀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青檀神色复杂,为难道:“姑娘……造皇后的谣,不好吧。”
且,图什么啊?
哪有那么多可图的,有些人,不过是图个心里畅快罢了。
这夜,苏禾途径自家林荫道,无意听见丫鬟议论,无不是关于皇后。
例如,立后之前,付茗颂仗着身份强行将她那个爬床的娘立进祠。
例如,飞上枝头之后,翻脸不认人,不顾养大她的姨娘。
再例如,若不是陈如意体弱多病,后位根本轮不上她……
苏禾心下狠狠一跳,若不是和光大师算的卦象,说不准,根本没有立后这回事。
随后,背后议论的两个丫鬟叫苏禾拖下去打了两个板子,以示警戒。
长夜归宁,苏禾倚窗,想起十六七岁的少年郎,温文儒雅,气宇轩昂。
蓦然,面色一红,心念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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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部三年纳官一次,今年朝中又势必动荡,闻恕极看重能人,不得不给礼部施压,以保公允。
为这事,他宿在御书房两日了。
一早,付茗颂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