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付家的前程永远比子女重要,从未有人愿意费心,去顾全她的体面,遑论一个牌位。
闻恕倒是没想那么多,付毓扬是她兄长,她又是他的发妻,于情于理,问上一句都是应当的。
谁料,她却走了神。
他在她虎口处轻捏了一下,付茗颂立即回过神,点头应好,轻声道了句“谢皇上”。
要事交代完,闻恕起身欲要回景阳宫,忽被扯住衣袖,付茗颂好奇的仰起头,“皇上去何处?”
这个时辰,他还病着,难不成还要处理政务?
付茗颂皱了皱眉头,心道如此不好。
“风寒,易过病气,今夜朕宿景阳宫。”他如此道。
不知是不是老天不配合,他说完这句话,窗外便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,风夹着雨扑向窗内,将藕粉绣花布帘吹的飘起。
不及他回话,付茗颂小跑至窗前,探过身子将轩窗阖上,又匆匆跑回来,“下雨了。”
正此时,遮月送了药来,她瞧着他喝下,将瓷碗递给遮月,遮月伏身退下。
她看着他:“皇上今夜留下吧。”
闻恕看了眼窗外,朝她抬了抬眉:“不怕过了病气?受风寒可是要用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