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其衡皱眉:“微臣仔细想过,宋长诀虽足智多谋,可毕竟非我大楚之人,甚至还给魏家兄弟出谋划策,实在难以信任。”
闻恕颔首,示意他继续说。
沈其衡提了一口气,脚步也不自觉向前一步:“近日,他在打听付家,微臣以为,他另有意图。”
话落,室内一阵静默。
闻恕双眸微觑,打听付家?倒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沈其衡见他面色无所动,攥了攥拳头,终于道:“微臣甚至见他在院中私画皇后肖像,此乃大不敬,居心叵测,实难猜测。”
若非宋长诀莫名提到幼妹,沈其衡多番查探未果,却得知他在打听付家,行为诡谲,口中之言真假难辨,沈其衡也不至于将此事挑明说。
忽的,殿门被推开一个角,元禄挤身进来,“皇上,宋大人在外求见。”
沈其衡一顿,他来做什么?
宋长诀似也没料到沈其衡在,睨了他一眼,随后拱手道:“微臣参见皇上,此时讨扰,是有一事请求。”
他抬起头,抿了抿唇道:“微臣近日得到消息,家妹并未丧生火中,可却下落不明,天下之大,微臣只身一人,实在难办。”
沈其衡惊了,这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