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明日在营帐里待着,养伤,不必出门。”
原本,她身为皇后,也应与臣子同欢才是。
付茗颂瞥了眼被缠绕鼓起来的膝头,现下确实是欢闹不得,便只得应声道好。
气氛正好时,闻恕不知搭错哪根筋,忽的一个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,疼的付茗颂脊背挺直,呜咽了两声。
她捂着右脸,不知所以的望着面前的人,“皇上?”
闻恕垂眸,仔仔细细瞧了瞧这张脸。
他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:“你能不能安分些,别叫朕操心。”
付茗颂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,一声不吭,就当是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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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意渐浓,天岚山的风都透着凉意。
三五日下来,付茗颂的腿伤好全,一番梳洗穿戴后,便随着众人一道至宴上。
犹如大病初愈,免不得朝臣奉承,更甚是攀比着谁送上前的猎物更滋补身子,又是一番唇枪舌剑。
唯有静静坐在一旁的宋长诀,只字未言。
可要论功,谁的功劳比的过他?
朝臣明争暗斗,闻恕未出声阻断,双手握拳放置腿上,侧头瞥了眼宋长诀。
恰逢宋长诀来不及收回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