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她袄裙险些落地时,男人收了手,一层层重新替她系好,“回景阳宫吧。”
付茗颂轻喘着气,闻言好奇的抬头望他。
“近些。”他道。
顶着头顶这还高悬着的日头,怀着见不得人的心思,付茗颂一路红着脸到了景阳宫。
谁料衣带都还没解,男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,紧盯着她脖颈瞧。
付茗颂一怔:“怎么了?”
闻恕眉头沉了下来:“痒么?”
他不问时她还未察觉,猛地一问,付茗颂顿了顿,忽然觉得浑身都痒,下意识要伸手挠,被他反握住。
他将她衣袖拉上,果然露出一片红疹,许是刚生出来,还只是淡淡的粉色。
闻恕缓缓抽了口气,只好先宣太医来。
李太医来时,瞧了眼症状便执笔写下方子:“不碍事,许是碰了发物,症状还轻,用一两日药便可好全了。”
待送走李太医,闻恕脸色便难看至极。
他分明吩咐过,宫中禁用梨花,她是如何碰上的?
须臾,景阳宫跪了一众宫人。
御膳房的,内务府的,还有伺候在昭阳宫的。
为首的便是内务府的王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