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像,画的应当就是那女子,这才会有前两年勤纳妃的事儿。”
付茗颂听着付姝云描述,脑中渐渐清晰,懂了。
抽丝剥茧,大抵不过是皇上有个爱而不得的心上人。
付姝云正了正身子,“这也就是众多说法里的其中一种,我可不是故意搬弄是非吓唬你,就是提醒你万事小心,既然这恩宠不是独一份儿的,你更要谨慎,伴君如伴虎,指不定何时就触了老虎的胡子,小命难保。”
闻言,付茗颂回过神来,看着付姝云眨了眨眼笑,“四姐姐费心了。”
“我才没费心,”付姝云神色不自然的反驳,起身又说,“我是怕你连累了付家,我可还未成婚,还不想叫你连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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遮月进来为她拆卸发髻,宽衣沐浴。
一番折腾,已是亥时。
她翻来覆去,总算是在后半夜沉沉睡去。
不知是否因付姝云的那席话,今夜她又做了个荒唐的梦。
半新不新的梦境,梦中人依旧。
梨木雕花妆台前,女子一身砖红累珠叠纱裙,那张生就妩媚的小脸,未施粉黛前显得有些稚嫩。
她咬了咬唇,眼含秋波的嗔道:“若是给我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