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来,便想将手里的托盘递过去。
谁知安妈妈笑笑:“老爷在里头,让姑娘进去呢。”
茗颂惊讶的睁大了眼睛,低低应了声是。
须臾,待她进到屋里,老太太与付严栢皆是齐刷刷看过来,像是她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似的。
“祖母。”
她声音又轻又软,是在小心翼翼试探老太太的情绪,老太太怎能不知。
老太太撇过眼,实则是心下乱糟糟的,不过到底应了声,这事便算是翻篇了。
茗颂正襟危坐,腰板挺的直直的,一边偷瞄老太太,一边小口往嘴里送粥点。
“清瘦了不少,不必学着外头那些姑娘家节食,小心坏了身子。”付严栢一句话,将她的目光拉了过来。
付茗颂一下没察觉到他竟是在关心自己,迟钝的应了声是,过了半响,又道:“谢父亲。”
付严栢:“……”
他心下叹了声气,别说五丫头不习惯,他忽然做这事,心中也很是别扭。
——
短短一日,因闻恕一句“欺君之罪”,递到礼部去的折子少了大半。
又有沈其衡这般刚正不阿的人办事,很快就将全京城中符合生辰八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