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——咳——”元禄捂嘴咳了两声,“哟,俞州风大,老奴呛着了。”
周贤一顿,看了看元禄,又看了看座上的男子,顿时明白过来,“是,微臣领旨。”
待出了屋门,周贤满脸疑惑,拉着元禄就问:“那付严栢什么来头?虽说这奉训大夫是个闲官,品级与他那长史一职差的也不大,可京中的闲官,可不是谁都能当啊?”
元禄扯回自个儿的衣袖,笑了声,“皇上心中自有定夺,说不准,回了京周大人便有答案了。”
周贤被元禄这虚头巴脑地说了一通,拍了拍脑门,更好奇了!
翌日,周贤背手站在付家大堂,一本正经的宣了皇上口谕,可谓天上掉馅饼,所有人都被砸得回不了神。
唯有对一切心知肚明的老太太很快反应过来赶忙跪下,其余众人才跟着接二连三跪下。
付严栢颤着声儿,“臣、臣接旨!谢皇上圣恩!”
周贤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两眼付严栢,说了几句场面话,便留付家老小阖家欢乐去了。
付严栢回头将老太太扶起来,“母亲,咱们付家,要赴京了?”
姜氏也惊讶的回不了神,“这可是真的,没想这回,我们是因祸得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