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还打算将附近几个穷困的州县都巡查一回,现下,他却没这个闲情逸致了。
元禄诶了声,正欲退下,又被闻恕叫住,“那边…如何了?”
“奴才盯着呢,自打上回皇上同老太太说过话后,老太太对五姑娘上了心,那姨娘也收敛了不少。”元禄仔细答道。
见闻恕没有别的吩咐,元禄这才敢抬脚退下,顺带合了屋门。
周贤是今日午时刚到俞州,一到驿站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付家。
他一边匆匆跟上元禄的脚步,一边急切地问:“诶哟,皇上究竟是为何来俞州?莫不是还有密情?”
周贤脑补了一出权利争夺的大戏,不由一下严肃起来。
“皇上就是久居深宫,看不清外头民生疾苦,这才来视察一番。噢,这宅子是俞州长史付严栢的,皇上有意提拔他,周大人近日办公,也多劳烦劳烦他,好给个升迁的由头。”元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。
周贤惊讶地扬了眉头,来不及问缘由,便已行至东苑。
只是谁也没料到,不等周贤提审徐壑,便先传来了徐壑身死家中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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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茗颂这么一觉睡醒,外头就已变了天儿。
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