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塑似的立在老太太身后,有夫人头一回见她,难免打听两句,“这是…怎么从前没见过?”
老太太面不改色的笑笑,“我家五丫头,从前身子弱,养在房里,鲜少出门。”
众人一笑而过,倒也没深究。
付茗颂识趣的接过安妈妈倒好的茶给老太太送去,就听对桌上那位穿金戴银的妇人捏着嗓音说话,“这俞州啊连日下着雨,天儿也不见好。”
她说话,便有人连连应和,不敢冷场。
老太太眼珠子一转,只笑说:“可不是,不过刺史夫人可不比旁人,徐大人正值壮年,有的是升迁的机会,说不准往后也不必忍受这俞州的破天儿了。”
这话说的妇人捂嘴直笑,“借老太太吉言了,不过要说升迁,我家哥儿比他父亲争气,已上了京城,拜入高贵人家门下,我啊就盼他能学出个门道来!”
听几人谈话周旋,付茗颂忍不住多看了说话的妇人一眼。
原是刺史夫人,怪不得穿着如此富贵。
可就连付茗颂这个养在宅院的姑娘家都知,年前伍成河溃堤,刺史撇不清干系,上面不定就什么时候查下来,怎么这夫人半分都不紧张,还这般喜庆?
她正揪着眉头偷偷琢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