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裂痕;你任由母亲前去沧月庵静修的时候,就应该料到你和母亲分道扬镳是早晚的事。你自己种的因,就要自己承受果。”
萧连秋张了张嘴,解释道:“男人纳妾很正常,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。况且我自认为还是做到了一碗水端平。”
陆文霺气笑了,点头道:“是,你纳妾很正常,但是人家至少会尊重自己的妻子,可你呢?周氏和母亲起争执,你护着她;周氏害得母亲难产,你依旧护着她;周氏穿着正室才能穿的正红色招摇过市,你还是护着她。你那哪是一碗水端平?那是色令智昏、宠妾灭妻!”
直白的言语让萧连秋面色渐渐变得苍白。
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。
周氏和惠安起争执的时候,错的明明是惠安;惠安生深凉难产,明明是因为她自己吃错了东西;至于穿正红色,周氏都说了自己识别颜色能力弱,所以才会穿错。
何况,惠安贵为一国的长公主,她生来便什么都有。可周氏,父母双亡,除了他和母亲,什么都没有。他为何不能多护着她一些?
“至于母亲为何独自一人前去沧月庵静修,你不明白吗?”陆文霺瞧着他茫然无措地神情,冷笑了一声,“因为她对你很失望,对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