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帮她那个人就是前世欲置她于死地之人。
白凝霺伸手接过干净的手绢拭去水珠,唇边笑意微凉:“究竟有没有人帮她,我们等着便可知晓。”她将手绢丢入水中,说道, “走吧,去长信殿。”
今日,惠安长公主在长子陆文轩的陪同下回宫。傅太后一早便派人通知白凝霺晚些时候前去长信殿有要事相商,想来是要商议她的身世。
白凝霺在宫娥的引领下踏入了长信殿,便见换去了僧帽缁衣的惠安长公主,一身公主服饰坐在傅太后的下首、雍容华贵。她抬眸之间瞧见了白凝霺,双目一亮,霍然站起身走到白凝霺面前,拉住她的手臂:“瑟、瑟瑟,你……”
白凝霺怔忡了一瞬,缓缓垂下头,错开身子,行了一礼:“见过长公主殿下。”
话音落下,殿内氛围倏然一凝。
惠安长公主的眸光暗了暗,欲拉住对方的双手僵在半空中,眼角难以自制地有了一点泪意。
她的女儿,和她生分至此……
“一家人,不必多礼。”傅太后拦住转过身、意欲向自己行礼的白凝霺,又招手命宫人替她看座。
惠安长公主瞧着全程垂着头避开她视线的白凝霺,不由垂下眼帘,掩饰住眼底的黯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