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不敢,郡主并非‘贪图富贵、居心叵测之人’。”
霍兰芝吐出的话语如丝,被一柄看不见的刀刃割得细碎。洋红色细褶落梅瓣的长裙边缘渐渐落了地,染了一地尘埃。
白凝霺瞧着霍兰芝华服散落跪在地上的霍兰芝,水眸扬起笑纹:“霍庶妃知道便好。”
傅太后笑盈盈地看着白凝霺,招了招手,说道:“瑟瑟,过来。”
她搀住白凝霺的手臂,看着霍兰芝,淡淡道:“哀家既然今日敢当着朝廷命妇的面说她是哀家的外孙女瑟瑟,那哀家自然是经历了一番查证。”
傅太后又将视线放在不远处的萧老夫人和周姨娘的身上:“哀家今日便会让皇帝将瑟瑟在皇家玉牒上的身份更正,也会让差人彻查当年瑟瑟丢失一事。”
众人听此,看向萧家的目光微变。
莫非长公主幼女当年遗失另有隐情?
话已说完,傅太后也不愿久留,留楚太妃在此周旋,搭着白凝霺的手臂慢慢从正殿走向东厢房。
白凝霺清清楚楚感受到那些令她如芒在背的目光。
她挺直了腰板,面色如常地扶着傅太后。
等长信殿内的女眷散了以后,半个长安的官宦人家都知道白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