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痛,拿起一旁的草药挤出绿色的汁水涂在她伤口上。
白凝霺靠在洞壁上,看着楚澈,他的睫毛长而黑,鼻挺而直,往日含笑的唇角此刻紧抿,眼眶微红。
“楚哥哥,我没事……”
她一出声才发现,自己的喉咙如同针扎一般刺痛,发出的声音像老鸭一样难听。
她好像发烧了。
楚澈撕了一节里衣裹好她的伤口,抱住她,眼中似有泪光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是他没有保护好她。
若不是他那时松了手,她也不会被推下山崖。
白凝霺轻轻挣脱他的怀抱,指着他右臂的伤口,又指着腰间的荷包:“里面有伤药。”
楚澈打开她的荷包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,又按住她、撕开她右肩的衣物,撒上药粉。
他神色淡淡:“我没事,这都是轻伤。”
白凝霺打量了一眼山洞,忍不住问道:“楚哥哥,这是在哪?”
楚澈包扎好她的伤口,将她揽入怀里,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发觉她在发热,手臂又收紧了几分。
“我也不清楚。我先前发现还有黑衣人在山崖周围徘徊,便带着你寻了这处山洞先躲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