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凝霺面前轻声道。
白凝霺抬眸瞧着打包好的八大抬行礼,眸光怔忡,抚摸着兔子的手微微一顿,笑道:“好了?那就走吧。”
只是有些舍不得。
白泽站起身揉揉她的脑袋,眸底的不舍一闪而过,说道:“我送你出府。”
走到白府门口,马车已经在那等候多时。
白凝霺走上马车,掀开帘子瞧了一眼白府的匾额,看见白泽笑着冲她挥手,鼻子一酸,终于忍不住跑下马车,奔到白泽面前环住他的腰,哭道:“哥,我舍不得你。”
她现在不再是他的亲妹妹,他也不再是他的亲哥哥。今日一别,她日后想再见到哥哥就难了。
“我,我不走了,我就留在白府,哪也不去。”
白泽目光一闪,眸底似浮起了一层水雾。他抬起头眨了眨眼,日光刺得眼睛生疼:“傻丫头,你只是像以前一样回宫住而已,又不是见不到哥哥了。哥哥答应你,以后会去宫中看你。”
他拉起白凝霺,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,捏着她的鼻尖,笑道:“都多大了还哭,也不怕你未婚夫笑话你。”(?
白凝霺揉着眼睛,带着哭腔道:“他敢,他要是笑话我,我就不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