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对付你,你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白凝霺垂下眼睑,唇角缓缓弯起一个弧度:“为了他们,民女不怕。”
她都死过一次了,还有何可怕的。
日移花影,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少女素白色的衣裙上,她眸光淡淡,声线平稳:“民女之前能得到那样的身份、地位都依赖于父亲、哥哥和姨母,结果别人却用民女所得到的这些来陷害他们。民女如何能让这些发生?身份和地位都是身外之物,为了他们放弃这些民女并不亏。”
傅太后眸光狠狠地一震,抬眸瞧了白凝霺良久,唇边不由含笑。
她和她母亲真的很像……
曾几何时也有个少女,坐在此处与她对弈,说为了皇兄的皇位、搭上自己的婚姻又有何妨。
她长长地叹了口气,站起身示意白凝霺扶她:“唉,哀家老了,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心思哀家猜不透了。”
傅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,说道:“去椒房殿吧,给你姨母保个平安。她今日早上听说了你的事后,便亲自来到长信殿求哀家。”
白凝霺垂下眼帘,福了福身:“民女告退。”
傅太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千头万绪化作唇边的一缕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