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就看你了。”
崔婆婆愣了愣:“丞相……”
“此事不要告诉哥哥,”白凝霺站起身,整理衣袖,“你若想替你丈夫报仇,就不瞒着哥哥。”
哥哥肯定不会允许她击鼓鸣冤。
崔婆婆神色郑重:“郡主放心,奴婢省的。”
白凝霺浅浅一笑,拿着手抄和证词转身离去。走出院子,便见白泽扶手而立、望着池畔的垂柳。
“哥哥,我们走吧。”
白泽转身看着她,微微一笑:“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安心了?”
白凝霺吐了吐舌头,将证词递给他:“安心了。”
白泽捏着证词瞧了一下,扬了扬眉,他还以为她不会把证词上交呢。
转眸看见她手中破旧的手抄,微微一愣:“这是?”
“哦,这是当时裹着我的锦被改制成的手抄。”白凝霺笑了笑,说道,“我想留作纪念,便从崔婆婆那要了过来。”
白泽伸手取过手抄,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,又把内里翻过来抚摸。指尖摸到一小小的、凸出的地方,神色一怔,将视线转移到那出仔细端详。
“霺儿,你看。”
白凝霺凑过去瞧了一眼,上面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