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凝霺不愿被晒着,拉着楚澈直往树荫下钻。
“你听说了吗?淑慧郡主根本不是那位的女儿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。我有个在昭阳殿当值的同乡告诉我,那位说她的女儿手臂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,但是淑慧郡主根本没有。”
“这……那郡主岂不是一个野种?”
“可不是嘛,据说那位的亲生女儿是被白家掐死的,而后用淑慧郡主顶替的。”
……
悉悉索索地谈话声从树后传来。
楚澈面色一沉,拉着白凝霺绕道树后,冷着脸瞧着他们。
聚在一起的几个宫女,抬头看到他们,慌忙跪下:“奴婢见过淑慧郡主,见过楚将军。”
在楚澈冰凉目光地注视下,他们不由伏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“郡,郡主,若无其他事情,奴婢们先行告退。”一个跪在前面、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圆脸宫女,抬眸瞧了一眼白凝霺,大胆子说道。
见她迟迟未语,便站起了身,转身欲走。
“站住。”白凝霺淡淡地瞟了她一眼,面上的神情不辨喜怒,“本郡主让你走了吗?”
这几日,宫中、乃至整个长安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