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震怒、让将她赶了出去。但是当晚,父亲又命人偷偷来到她的住处,让她把“白家偷梁换柱”一事传出去,意欲一举扳倒白家。
父亲说的对,白家不倒,白凝霺的位置永远无法撼动。
反正当初姑母命人抱来白凝霺以后,父亲已经将牵扯到的人都处理干净了。那便把这一“欺君之罪”按到白家头上,未尝不可。
霍兰芝轻轻吹去指尖的碎屑,对贴身侍女吩咐道:“你去和父亲说,我已经想办法将消息抖落了出去。”
她有预感,陆温宁一定会帮他们做许多事。
要知道,女人的妒忌心向来都很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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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温祥抱着雪狐跑了一阵子,回头望了一眼,见白凝霺没有追上来,气喘吁吁地喃喃道:“霺儿也太能跑了一点,累死我了。”
雪狐不满地在拱出他的怀里,灵巧地跳到地上,甩着漂亮的尾巴嫌弃地瞟了一眼陆温祥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“喂,你别跑呀!”陆温祥惊得跳了一下,抬腿追了上去,一边跑一边一口一个“狐狸祖宗”地喊着。
天知道他先前为了抓这只雪狐废了多大的劲,结果现在又被它逃了!
雪狐左窜一下、右窜一下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