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面上露出一丝笑意,站起身,眉眼弯弯:“哥哥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了?不和楚哥哥去下棋、练武了?”
来人是白泽。
这几日他和楚澈不知道发什么羊癫疯,日日百忙之中抽出那么点时间,要么一起下棋、一起练武。
白凝霺要不是知道楚澈和哥哥都喜欢女的,她都要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有点什么了。
白泽看着她戏谑的目光,举袖掩面轻咳,他这不是担心自己的“妹妹”被隔壁那头狼叼走嘛,所以拉着他比试一番。
谁料到,比来逼去也没有比出结果,两人总是一输一赢。
“霺儿,晋王确实病了,感染了风寒。”
白凝霺怔了怔,难道她那日的话语真的把他打击到了?
白泽拉着白凝霺做到石凳上,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,隐约流露出一丝玩味 :“他新娶的那位霍庶妃也病了,非但如此,手臂还被利器割伤了。”
这两人一起生病,总让人觉得并非偶然。但是派去的太医说二人确实都病了,陆温舒还烧得有些神志不清。
白凝霺垂下眼睑,内心有些惊讶。
看来陆温舒对霍兰芝的情意不浅,不然也不会如此。
“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