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抓到吗?”
白凝霺撇了撇嘴,拿着筷子自顾自地夹起面前的八宝肉圆。
哥哥确实把她盯得很紧,她还需要想想今日回去该怎么解释才能平息他的怒火。
酒杯被白凝霺抢走。
陆温柔直接抄起白玉酒壶,微微仰头,无色的酒液从壶口直接坠落到喉咙中。没有来得及下咽的酒液顺着她的脖子流下,滚落至衣裙上。
白凝霺和苏明悦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眸底看到了无奈和担忧。
陆温柔放下酒壶,明媚的眸中有了一丝醉意:“霺儿,你今天去霍府了吗?他还好吗?”
白凝霺放下筷箸,微微垂下眼帘。
“霍言风也对你有意。”
这句话在舌尖滚动数次,终究没能说出口。
他们二人不合适,即使相知亦不能相守。她还是不要告诉公主为好。
陆温柔嗤笑一声,抚摸着酒壶的蛇形把手,自言自语道:“娇妻在怀,怎么可能不好。”
白凝霺揉了揉眉心,将藏在衣袖中的酒杯放在她面前:“喝吧。”
陆温柔挑了挑眉,不客气地酌酒一杯。
“霺儿,你……”苏明悦拉着白凝霺,微微蹙眉,眼角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