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霺儿选择请母亲出清宁苑那刻起,便等同于与霍家划清了界限,又何来“母女情深”一说?
白凝惜鼓着脸,暗自声闷气。
想到今日众贵女对她冷淡地态度,怒气更盛。
那日傅家花会,她又没有说白凝霺是“外室之女”,都是她们自己臆想出来的,为何都怪她?
白凝霺,白凝霺,都怪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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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阳殿
霍婕妤便热络地拉过白凝霺,坐在桌前用膳。
霍婕妤亲自夹起一片清蒸鱼片放到白凝霺的碗里:“霺儿,快尝尝,你往常最爱吃这道菜。”
白凝霺皱了皱眉,淡淡地夹起鱼片扔在一旁。
霍婕妤面上笑容一僵,美目中浮起一层泪水,捏着手帕按了按眼角:“霺儿,你这是怪本宫?”
白凝霺笑了笑,夹起一旁的龙井虾仁塞到嘴里嚼了嚼:“娘娘,霺儿没有怪你。”
霍婕妤动作一顿,心里暗自窃喜,她就知道白凝霺不会怪她。
白凝霺咽下嘴中的虾仁:“你和霺儿本就立场不同,谈何怪不怪。”
这虾仁真难吃……
霍婕妤扯了扯嘴角,勉励笑道:“霺儿,本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