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,那日若有冒犯,还望世子赎罪。”
陆文轩看着白凝霺的的笑容有些恍惚,垂下眼睑,看着腰边的香囊,淡淡一笑,道:“县主多虑了。深凉还要多谢县主,辰砂装囊,对于失眠的确很有用。”
白凝霺抿嘴一笑:“不必,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楚澈见白凝霺与别的男子笑语盈盈,微微侧开头,黑黝黝的眸底神色难辨。
霺儿是何时与陆文轩相识的?他记得前世,直至陆温舒登基,霺儿也未与陆文轩有过任何交集。
宣和帝见白凝霺与陆文轩相识,不由有些惊讶:“深凉,你见过霺丫头?”
白凝霺甚少出宫、陆文轩甚少回长安,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?
陆文轩笑了笑,与白凝霺相似的杏目中似有星辰:“回皇舅舅的话,有过一面之缘。前些日子,深凉前去静山寺探望母亲时,遇到了县主。”
殿内绿地粉彩描金镂空花卉纹香炉吐出袅袅烟云,龙诞香的漂浮在空中。
宣和帝目光在陆文轩和白凝霺中移动,他突然觉得二人有些相似。
一个念头从脑中滑过,他立刻摇头否认,怎么可能,霺丫头是和皇妹有些相似,但确实是霍婕妤的女儿,怎么可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