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,跪在地上,带着哭腔道:“请陛下和娘娘替民女做主,是县主把民女推入了湖里。”
霍婕妤泪眼朦胧,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凝霺,红唇轻颤:“霺儿,你为何要这么做?兰芝是你的轻表姐呀……你……”说着,抬手捂住心口,秀气的眉毛蹙起,痛苦万分。
宣和帝揉了揉眉心,这霍家人一个比一个会演,一个赛一个地折腾。
白凝霺轻笑一声,拨了拨耳边的流苏,颇有兴味地瞧着他们演戏:“娘娘,我没有推霍姑娘,我也没必要推她。”
霍兰芝对上白凝霺的目光,心念一转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:“县主,我和表哥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,你为何不相信呢?你为何偏偏容不下我?”
白凝霺抬手揉了揉耳朵,秀眉微锁,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,一双杏目清澈见底,带着几分委屈:“霍姑娘,你不知道吗?姨母今日举办诗会就是为了替我相看人家。你这么说,会把姨母请的那些世家公子都吓跑的。吓跑了,我就嫁不出去了。”
要不是陆温柔先前派人告诉她,她都不知道姨母此次诗会是有这层含义。
白凝霺双颊配合地浮起两抹红云,活脱脱一副小女儿的娇态,任谁也不会怀疑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