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。
楚澈看向白凝霺,笑容似皎皎明月般明亮而柔和:“霺儿,等会章太医来了,你就说自己胸闷难耐。待他问檀香为何受伤,你便说‘长辈责罚,无法回避’。”
白凝霺点点头。
胸闷难耐?这倒是个装病的好挫词。
至于檀香受伤的实情,她肯定要这么说,那么明显的伤口,她想瞒也瞒不住。
楚澈又道:“末了记得让章太医帮你隐瞒此时,不然苏昭仪知道了,肯定会担心你。”
白凝霺更加感动了,楚澈真好,帮她至此。
“县主,章太医到了。”
白凝霺冲楚澈挥挥手,关上窗户,走到梳妆台前往脸上扑了扑粉,使得脸上看起来惨白许多。
又把繁杂的发饰都去了,只随意地插了一只发簪,看起来宛如才从床上起来。
“进来吧。”
“老臣参见县主。”
白凝霺笑笑,扶起章太医:“不必多礼。”
章太医抬头见白凝霺苍白的面色,不忍道:“县主这是又病了?”
长安城内皆知淑慧县主深得圣心,但是少有人知淑慧县主自幼体弱。喝药如吃饭一般频繁,他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