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教他。”
他不会告诉霺儿,其实是他有意无意在白泽面前提了一句“朝中局势紧张,涉及之人皆需要小心”。白泽当下便理解了他的意思,白潇年幼,如果有歹人入侵,第一个擒的便是白潇。
白凝霺心下微动,看了一眼地上的香炉,见已快烧到尽头,便道:“楚哥哥,让潇儿休息会吧。”
楚澈挥手命人撤走白潇腿间的香炉。
香炉撤走,白潇立刻坐倒在地,喘着粗气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,双腿轻轻发颤。
白凝霺掏出手绢为他擦汗,眉宇间尽是心疼:“潇儿,你还小,不必那么勉强自己。”
白潇摇摇头,小脸紧绷,义正言辞:“哥哥说,我是白家的男子,要保护姐姐和母亲。”
母亲。
白凝霺目光闪了闪,记起楚澈昨日说的话,不由徐徐问道:“潇儿,你想母亲吗?”
白潇的眸中一片茫然。
母亲?
他记事起便只有哥哥、大姐、四姐,大姐一边管家一边照顾他,哥哥教他读书写字,四姐时不时从宫中跑出来探望他。
他从未觉见过自己的母亲,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。
他想,或许母亲和他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