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都, 准备把他送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江问不声不响任他们说自己的黑历史。
逢宁很习惯应付这种场面, 她是个暖场高手, 听别人说完, 适当地接几句玩笑话,很快地就融入了他们。
趁着其他人都在一个劲地闹江问,赵濒临蹭过来,特别郑重地说:“逢宁, 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和江问修成正果,我是真的高兴, 我太高兴了,我比江问他爸妈都高兴。”
逢宁被逗乐:“有这么高兴啊?”
“怎么没有?”赵濒临一锤大腿,“这些年吧,你们俩谁也不理谁,害我这个无辜的第三者也跟着受折磨。”
“你又受什么折磨了?说我听听。”
逢宁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。
“我受的折磨可太多了,几个小时都说不完,咱们先喝点酒。”
说着,赵濒临给逢宁倒了一小杯酒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江问貌似在专心地听着别人讲话,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逢宁。一看到赵濒临给逢宁倒酒,他就扯了扯她的手。
逢宁嘴角带笑,回过头,“嗯?怎么了。”
就在这时候,郗高原招呼江问,“来,你也喝两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