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的,能感受到某处。
不过, 逢宁从十几岁就对这种事儿不害臊了,这会更加淡定:“你要是实在难受, 我帮你用手?”
江问歪着头,嘴唇默不作声地贴上她的脖子。磨蹭了会儿,张口,咬住。
她疼的叫了一下,“你特么, 这么喜欢咬人, 你是狗啊你。”
后半夜, 跟他闹的没什么力气了。地上硌的背疼, 还是去滚到床上睡。
逢宁精疲力尽,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。睡了几分钟,又被人翻了个身,按着吻。
反复几次。
...
...
手机铃声响的时候, 逢宁迷迷糊糊翻了个身,在枕头底下摸索着, 接起来,喂了一声。
那边迟迟不说话。
逢宁带着困意又喂了一声,“谁啊。”
赵濒临有点结巴的声音传来:“逢、你是逢宁?”
逢宁眼睛刷的一下睁开,瞌睡一下子清醒了大半。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。
――她接的是江问的电话。
那头,赵濒临从震惊中稍稍回神,“你...你这是刚睡醒?”
逢宁扭头看了看,江问不在房里。浴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