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宁还算是温和,喊了两声他的名字,“江问?”
听见她的声音,江问把手机攥紧,头脑空空,一片白。
逢宁安静了一会,声音带着浓重的困倦:“你要见我?”
“逢宁。”江问眼神涣散,开口,“我...”
不知是不是电话的原因,他的声音有点失真。房间里黑漆漆,周围沉寂,逢宁脑子还是懵的,随手把台灯拧开。
乍然跳动的光线让眼睛有点不适应,微眯了一下,逢宁靠坐起来一点,“你怎么了?”
“在喝酒。”
“我知道啊,喝多了?”逢宁说,“这么晚了,找我有事?”
江问抓起杯子,又灌了一口酒。皱眉,抿唇,“没喝多,你睡吧,赵濒临故意整我的。”
他语气冷静,说话连贯有逻辑,一点都不像是刚刚醉酒的模样。
赵濒临在旁边一点一点瞪大眼睛,压低声音骂:“江问你这个崽种,你这个怂货,操了你奶奶个鸡腿,什么事儿就让兄弟背锅。”
...
一共和她就说了三句话。
电话挂断,江问仍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。他安静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显示,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