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掉下来的玻璃片划伤了。”
“意外?”
逢宁面不改色,“对,整个手臂都被划伤了。”她给刚刚自己的失态找理由,“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是身上留下的那些疤还挺丑的。我这个人又比较要面子,所以我一般不给别人看。”
江问:“很严重吗?”
“一些皮外伤,就是看上去有点吓人,不严重。”
他默了片刻,低语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再开口时,逢宁语气已经柔缓许多,“对啊,不然呢?”
她好像是憋不住地好笑:“你刚刚搞那样子,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我是要去跳楼了。”
江问也松了口气,“你直接说不就行了,反应那么大干什么?”
“不是你上来就要看我的疤,我会生气吗?”逢宁翻了个眼,“男女有别知道吗?”
“脾气真够大的。”
两又不痛不痒拌了几句嘴,有辆出租车停下。
逢宁先拉开车门上车,坐进去以后发现江问站在原地,她说,“怎么,你不回家?”
江问说,“你先走吧,我还有点事情。”
逢宁把车门关上。
出租车开走,转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