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吧,别惦记我了,免得到时候考不上大学要赖着我。”
江问似乎在电话那头笑了笑,“赖着你怎么了。”
“赖着我,我就不认账呗。”逢宁止住话头,“好了,不说了,你赶紧睡觉去吧。”
他终于发现不对劲,突然问,“你声音怎么哑了?”
逢宁仰起脖子,又灌了一口酒,“没事,刚刚喝东西呛到了。”
“你在外面?”
“在家里啊。”逢宁状似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江问你今天怎么里嗦的,快别唠叨了。”
这时候,从天桥底下开来的大货车按了声长长的喇叭。江问静了静,“你骗我。”
她的笑意淡下来了,“嗯,我骗你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逢宁没出声,那边也没声音了。过了一会,江问开口,“你在哪?我现在去找你。”
*
远远地,就见到坐在石凳上的人,头垂的很低,身影单薄成一条线。
江问走过去,拎着逢宁的手臂,夺过她的啤酒罐。
她转头,直勾勾看着他笑,“你怎么出来的,没门禁?”
“翻墙。”
“厉害啊,现在还会翻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