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,赵濒临问,“她家里到底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赵濒临:“我这不是关心她吗?”
“你跟她关系很好?”江问挑眼,摆出冷嘲热讽的表情。
“?”
“轮得到你关心吗。”
“.......”
赵濒临被他刻薄到失声,无话可说。抬起手,自掌嘴,“好吧,是在下冒犯了。”
大课间,几个课代表穿梭在教室里发卷子。江问清点完了几张试卷,也不管赵濒临的叫嚷,独自出教室,走到同楼层的大办公室。
站在复印机前,鼻尖弥漫着油墨的味道。机器发出嘀嘀的轻响,他出着神。
生物老师端着水杯路过,转头看了一眼,“江问,又来打印东西啊。”
江问点点头。
*
又是一个周六,今天是个大晴天,天空蓝的毫无掩饰。刚过七点半,逢宁靠着路灯杆,正在喝着豆浆。她困死了,连着打了两个哈欠。
一辆出租车停下,从上面下来一个人。
等江问走近了,逢宁把另一杯豆浆递过去,“吃早餐没?”
江问摇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