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戏,“完了完了,我头牌的艳照怎么又被翻出来了,这下清清白白的身子都被人看光了。”
江问坐着没动,只埋头看书不理会。
“啥东西啥东西?”逢宁是个不折不扣的色女,且八卦欲旺盛,“什么艳照!我也要看!”
“江问的艳照,你要看吗?”
逢宁哇了一声,招了招手,“真的假的,我要看啊,让我欣赏一下。”
赵濒临探个头过去,假模假样询问似的:“那我给她看了?”
江问沉默。
“啧,你要是不想,我就不给呗。”
“随便。”他口气听不出好坏。
赵濒临哦哦两声,还在故意逗他:“给个准话嘛,随便的意思是...?”
江问又不做声了,沉默一会才道:“不给。”
赵濒临感受到了他口是心非那股傲娇劲,切了一声,把手机递给了逢宁。
星期一的上午总是格外地难熬,等到中午放学,赵濒临从座位上跳起来,像解放了一样欢呼:“走啊,吃饭去。”
吵吵闹闹之中,江问说:“你先走吧。”
“为什么,你不吃?”
“嗯。”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