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移到江问脸上,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。默默地转头,看向窗外。
江玉韵赶到医院已经很晚。
几个小崽子并排坐在外面,各个都是一脸沮丧样,负罪感全写脸上了。
看到她来,赵濒临有些慌乱地站起来,喊了声姐。
江玉韵心一沉,“发生什么了?小问呢。”
郗高原一脸欲哭无泪,讲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。
“谁他妈的欺负到我弟头上来了,哪个酒吧?”
江玉韵简直气到爆炸,咬一咬牙,拨了一通电话出去,“帮我查几个人,我明天不把那几个混混一窝端了老娘就不姓江!”
见她发飙,几个保镖安安静静,无人敢开腔。
打完电话,把手机递给助理,江玉韵平复了一下呼吸,“你们那个同学怎么样,没事了吧?”
赵濒临摇摇头,紧张道:“洗胃了,还在里面躺着。”
站在病房门口,江玉韵微微侧头,往里面看了一眼。
自家弟弟坐在床边,前倾身子,抱着极大的耐心,用湿毛巾帮别人擦手,从指关节擦到手背。
床上的人迷迷糊糊说了什么。
江问迁就她的高度,额前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