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!是不是哥们,这都瞒着??”
其他几个好事的男生也凑过来开他玩笑。一个语气中颇有羡慕的意思,“我酸了,程嘉嘉不是校花吗,你们真在一起了?什么时候的事儿啊。”
另一个说:“上次去马场就开始了吧。”
江问左手撑着头做题,敷衍地嗯了一声。
“那个江问,体委给的运动会报名表,你和赵濒临填一下。”逢宁从后面叫江问,用笔戳了戳。
他一动不动。
她没好气,拖长语调,“大哥,理一下我呗。”
江问翻过一页书。
逢宁懒得再喊。
这几天谁说话,江问至少都搭理一下,除了逢宁。
就连赵濒临都察觉出不对劲,转过来把报名表接过去,奇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和江问吵架了?”
“我可没有。”逢宁摇摇头,轻描淡写一笔带过:“他单方面的。”
那晚摊牌以后,其实逢宁一直都是抱着想和江问和解的心思。但是他总是那副恶劣样子,死傲娇,假高冷,不肯好好讲话。
逢宁热脸贴冷屁股贴的烦,也不主动找话说了。反正他不是和别人在一起了么,她又不欠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