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嘶了一声,“下手轻点。”
直觉作祟,赵濒临促狭道:“说,老实说,逢宁给你下什么迷魂药了。”
被调戏的人置若罔闻。
郗高原知道江问最近心情糟糕,他这会后知后觉,忍不住问了,“所以头牌现在啥情况啊?”
“没情况,就不上不下地被人吊着呗。”完了紧跟一句,“被人吊着也就算了,自己还犟,还不肯承认,当局者迷啊当局者迷。”
江问脸色微变。
“别说,这女的还挺有一套,玩欲擒故纵吧,放长线钓大鱼,准备套死江问?”
赵濒临听出他语气不好,忙道:“没没没,逢宁不是那种拿乔的人,我刚开玩笑的。”
郗高原还是觉得荒谬,“妈的,长这么帅,被一个女人玩,像不像话?”
江问终于不耐,打断他们,“别吵了,真的好烦。”
郗高原逼着他问,“那你是喜欢,还是不喜欢?”
“......不知道。”
“你现在稍微想下呗,谈恋爱追女人多大个事儿啊,又不丢脸,迟早要跨出这步。”
还欲再聊,赵濒临眼尖,一眼就看见逢宁。
她从石凳上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