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起了勇气,瞄了一眼她,“就是...你、你最好不要跟江问走的太近。”
她看逢宁不说话,以为她生气了,着急解释,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因为,因为。”
“没事,你慢慢说。”逢宁用手指捏住编好的草,压扁,固定好形状后,高兴地递给她,“诺,玫瑰花,送你的。”
愣了两三秒,孟桃雨才接过来,有点不知所措。动了动嘴唇,又匆匆低下头,不想要逢宁看见自己瞬间蓄满的眼泪,“谢谢你。”
她眼角有点下垂,两腮嘟嘟,瘦弱的像朵早夭的花骨朵,可爱之中又带几分可怜,让人又想欺负,又想保护。
逢宁无奈,屈起手指替她揩掉眼泪,又捏捏她的脸,一本正经道:“孟同学,你跟我说了十句话,九句都是谢谢。我跟你规定一下,以后每天只准说一次。”
孟桃雨满脸通红,终于破涕为笑。初三以后,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。静默半晌,她盯着那朵草编的玫瑰花,迟钝地说,“我不是无缘无故被他们校园暴力的。”
逢宁没插话,认真地倾听。
“初二那年,我在食堂吃饭,不小心撞到一个人。过了几天,这个人到班上跟我表白,我拒绝了。后来...我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