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逢宁这才反应过来,被围在中间的原来是孟桃雨。
她也跟着摸出手机,调整角度,对着他们拍了一会。然后走向自己的座位,硬生生从那群人里挤进去。
在讽刺的笑声里,孟桃雨拿了张纸,俯身擦拭逢宁椅子上的那摊被连累到的牛奶渍。
“出什么事了。”逢宁直皱眉,拉开她的手,“下手不轻啊这,得罪谁了?”
孟桃雨嘴角被打裂了,看上去挺木讷,像卡住了,望着她摇摇头,强作欢颜。
忽略周遭微妙的打量,逢宁俯下身子,帮孟桃雨把散落一地的书本,文具,一一捡起来,拍掉上面的灰印,拉着她一起坐下来。
围观的人还没走,互相分享刚刚拍的“战利品”。只不过因为横插进一个人,气氛有点冷下。
逢宁一点都不介意被别人看,面对指指点点也没有丝毫不自然。她有点口渴,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后,眼一斜,反倒还冲着他们真诚地疑惑,“大家都在我这里罚站做什么?”
一时间,神色各异,有人忍不住问了,“你谁啊?”
“我叫逢宁,相逢恨晚的逢,宁...”逢宁拧上杯盖子,停顿了一下,“鸡犬不宁的宁。”她舔掉唇上的水珠,半正经地说,“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