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和适才御剑飞行的法剑,皆出自我之手。”御凌虚又道,把宿清云的底给扒了个彻底。
听到此话,宿清云反而镇定下来了,在天尊面前,任何掩饰和慌言都是拙劣的伎俩,不如坦言。微微一笑,他从容不迫地道:“我来自五千年后的道修界,阴差阳错去了魔修界,遇到了被天尊封印万载的君烜墨。”
御凌虚安静地听着,没有打岔。
宿清云手一翻,冰魄惊天剑在手,他道:“当时君烜墨正是被此剑封印着,我运气极好,拔出了此剑,救了他一命……此后他引我入道,与我师兄弟相称,五百多年后,我们一起回到了昊天界。”
轻叹一声,他抬头望着天容不断消亡的火球,轻道:“他屠尽玄天界的修士,天柱坍塌,界壁破损,绝非他的本意,他一直认为,是授你之意,方一路追击叛军,但你避而不见,他便有了心魔,生了怨恨。”
“君烜墨……”御凌虚盯着宿清云,淡漠地问,“他是何人?我为何要授意他追击叛军?昊天界并无天柱,又何来坍塌之说?”
宿清云诧异,双眉紧蹙,神识迅速地透过防御阵,查看四周。他在西部天柱地域附近一百多年,早已熟悉地势,但如今外面的景象,陌生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