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唐突了道长。”
宿清云道:“贫道忽有感悟,陷入冥想,忘了时间,让你虚惊一场了。”
掌柜松了口气,只觉得眼前这道长与以前见过的大相径庭,明明年纪轻轻,却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韵。
半个时辰后,宿清云退了房,表示要继续赶路了,掌柜有点恋恋不舍。
如此出手阔绰,又无需他们侍候的客官,可遇而不可求呀。
宿清云踏出客栈,走在喧哗的街道上。他和师兄在天宫里胡闹了五日,完全忘了天宫之外的事,若他再晚一步出天宫,掌柜将门撞开,发现房内无人,怕是要报官了。
倘若报了官,事情就麻烦了,幸而他出来得及时。
拇指大小的君烜墨从他的领口钻出小脑袋,与他交流。
“何需担忧?不过是凡人罢了。”
宿清云道:“凡人有凡人的规则,为免节外生枝,还是尽量莫生事。”
君烜墨鼓着包子脸,小手掌碰了碰宿清云脖子,那处是一个浅浅的红印子,正是他在天宫里留下的,这才过了几个时辰,红痕都快消退了。
宿清云觉得痒,摸了摸领子,道:“别闹。”
君烜墨不但没有收敛,还凑上去